法律检索，远比你想的更重要
来源：庭前独角兽
作者：李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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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问过一位法院青年是否经常使用法律检索？
他说，用的不多。我问，为什么？他说了三个理由，
第一，平常工作当中遇到的法律问题相对集中，等过了一段时间，案件类型碰得差不多了，也就心里有底，一般不需要法律检索。即使有问题，问问身边的“老法师”，基本上能得到解决。
第二，检索系统不好用，想找个类案吧，哗啦出一百多个，难不成一个一个全部看一遍，太费事！找法条吧，老法师手里都有多少年积累的“秘笈”，更实用。学检索反而没太多获得感。
第三，如今都人工智能了，可能很快实现类案推送，直接帮我找到案例，再去专门学习法律检索技巧性价比不高。
总之，检索比较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说的挺实在，也确实点出了目前法律检索的一些尴尬。这也可能是检索在法律圈里强调了这么多年，依然不温不火，还时常遇冷的原因。但是，这位同学讲的不全对。
法律检索，依然是法院人，乃至法律人必须掌握的一门技能。
我们首先试图回答，为什么要修炼法律检索技能、有没有捷径跨越检索、检索结果不理想是系统不智能还是检索技术不过关，这是在推广检索技能时需要认真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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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让你不被经验捆住手脚
经验当然有用，特别是涉及专业领域相对简单，类型化程度比较高的情况下。
但当领域拓展，情况多变，经验的问题也可能暴露出来。比如我们看到的天鹅都是白的，所以，经验告诉我们，天鹅是白的，但突然有一天，来了一只黑天鹅，我们才能发现经验错了。
就司法领域而言，
一是经验不稳定。经验是否足够全面和精准，有赖于经验提供者的水平和能力，也就意味着多个部门或者多个团队之间会产生经验整理上的层差，差异，甚至矛盾。有人说，跟什么师傅就像谁，但师徒制在使经验获得传承的同时，也可能导致差异性，造成个体之间掌握尺度不尽一致，标准化程度不足。如果上升到一个地区来审视，还可能产生部门间的不平衡，标准的不统一。
二是经验不够普适。比如在道交案件中积累的经验一般比较难复制到商事领域，诚然如这位同学所说，经验学起来比较容易，上手也比较方便，但是如果换一个领域，甚至换一个部门呢？在员额制和机构改革的背景下，部门内部不同团队之间切换，不同类型案件之间的切换都可能是常态，靠经验就有局限性。
三是“环境”变化加速，经验可能失效。如果这个地区的环境发生很大变化，白天鹅由于没有保护色，大量消失，而灰色和黑色的天鹅则可能生存下来，此时经验可能直接失效。目前正处于社会的转型期，互联网发展即使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有多快？一个简单直观的感受是，十年前，iPhone已经出到了3，但诺基亚还没有退出市场，在一个以体验为标准的手机测评中，iPhone不敌诺基亚N97i。当时的人们甚至认为塞班系统的体验度好过IOS。当时，大概没有多少人相信iPhone将带来一个移动互联网时代。如今回首，是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快，导致我们的知识全部都在不断贬值。比如十年前我们毕业来到法院，不会想到有网约车的案件需要处理，也不会想到有P2P、“套路贷”的案件需要处理。这时，光凭经验显然不够，难以应对暴增的法律法规、司法解释、司法政策，以及层出不穷的各种新案例新情况。
面对海量数据，我们可以找到的一个入口就是“检索”。有人说，世界上80%的问题，早就被人回答过，只要检索就好，其余的20%，才需要研究。你碰到的新类型，可能别人早就碰上了。而另一种有效的方法是验证型检索。也就是当我们按照经验进行判断之后，用检索系统进行验证，看看类似的案件是否如此裁判，看看适用的法律规则是否有缺漏，是否有新的学说论证。背后的方法论依据，也就是用大数据来验证是否有“黑天鹅”，保证适法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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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能力还无可替代
很多人觉得，检索不好用是因为不够智能，比如说，你可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要找个类似的案子，输几个条件，出来一百多个案例，然后，又多输入几个限制性条件，结果又检索不出一个案例。有些生无可恋。如今，不是人工智能了么？就不能把一个案子放到系统里，AI自动比对，精准找出类案？
类案推送，就目前技术发展来看，可能还是个带有悖论的美好设想。机器的特点是，确定性越强，标准化程度越高，越可能实现类案比对，提供答案。但我们检索的需求却是为了解决不确定性，越明确，越标准化，越不需要检索。
类案推送完全不能实现吗？非也。譬如相对简单的交通肇事赔偿案件，系统自动找出类似的案件并不困难。但是，这对于办理相关案件的职业法律人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因为案件简单、案情简单、要素简单，你通常不会需要检索一些案例作为参考，因为都了然，没必要。
而能够满足法律人检索需求的，是那些带有不确定性的案件，无论是新类型，还是法律适用存在一定争议。这种类案对于计算机来说也相当困难，人工智能虽然强大，但所谓的“机器学习”，首先得跟着人学习，需要人给案件做标注、打标签，倘若人都说不明白，它更没招。新类型案件，恰恰属于大多数人对此没有形成一致的规则，对于其中的具体问题，如法律关系的归纳、法律要点的分析也有争议，所以，“人也说不清楚的事就不要为难机器了”。
当然，可以预见，在未来，检索系统的协同性会越来越好，系统会变得越来越聪明，他更可能会像个“阿拉丁神灯”，说出你的问题，马上帮你找到，但它不会像具有读心术的x战警，你只是心里想想，就给出答案。毕竟，要机器能够像人一样理解复杂的语意，还要能够理解法律这样高度抽象的拟制概念，绝不是指日可待，更可能是漫漫长路。
所以，不要指望机器的发展可以在短期内突然让人“衣食无忧”。如果我们要在海量数据中精准找到需要的信息，依然有一根“拐杖”不能丢，就是“检索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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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检索远不止那么简单
那么应该学一些什么样的“检索技巧”？
有人认为，所谓检索技巧是掌握一些更牛的检索语言，比如“intitle”，使用“正当防卫intitle”，意思是只有当正当防卫出现在资料的标题时才出现，能够过滤到大量的文中偶然出现一次的“正当防卫”信息。
又比如“-”（减号），检索“流浪地球-吴京”，那么出来的流浪地球相关信息里将不包含网友们因为吴京互怼的内容。这些检索语言当然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过滤信息，但这属于纯技术的部分，光了解这些去找信息是远远不够的。
如何从海量数据中找到答案，需要检索者提供线索，就像“侦探”发现“真相”。这是一门手艺，需要方法论和实践。
举个例子，福尔摩斯第一次见到华生的时候，当即判断他来自阿富汗。福尔摩斯的推理是这样展开的，“我当时一看就知道你是从阿富汗来的。由于长久以来的习惯，一系列的思索飞也似地掠过我的脑际，因此在我得出结论时，竟未觉察得出结论所经的步骤。但是，这中间是有着一定的步骤的。在你这件事上，我的推理过程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既有风度，又有军人气质。那么，显然他是个军医。他刚从热带回来，因为他脸色黝黑，但是，从他手腕的皮肤黑白分明看来，这并不是他原来的肤色。他面容憔悴，这就清楚地说明他是久病初愈，而且历尽了艰苦。他左臂受过伤，现在动起来还有些僵硬不便。试问，一个英国的军医在热带地方历尽艰苦，并且臂部负过伤，这能在什么地方呢？自然只有在阿富汗了。’这一连串的思想，历时不到一秒钟，因此我便脱口说出你是从阿富汗来的，你当时还感到惊讶。”
倘若福尔摩斯的大脑好似一台计算机，那么要判断华生来自阿富汗，至少需要了解医务工作者、军人的气质和风度，了解当时阿富汗刚打完仗这些“事实性知识”，那么，“脸色黝黑”、“手腕的皮肤黑白分明”、“面容憔悴”、“左臂受伤”，这些线索才能被串起来，最后得出阿富汗军医的结论。如果直接把华生领到计算机面前，然后问计算机他的职业是什么？计算机自然懵了。倘若在搜检栏输入“英国、战争、热带、某某时间段”，想必计算机可以给一个检索答案。
这正是《知识大迁移》这本书在谷歌、百度大行其道的今天提出的，掌握“事实性知识”，才能更好地搜索。也就是说，你脑子里需要有个关于法律的地图，知道大致的方向，检索才能发挥作用。
因为搜索的过程就像从大脑里提取记忆，首先至少要告诉系统，你要搜索什么，如果连想要搜索的概念都不清楚，就不能怪检索系统无能了。
其次，你还要能够验证检索到的信息是否可信，是否是需要的信息。这些并不取决于几个高级检索技巧，而取决于“事实性知识”，也就是你对法律问题的系统理解，能够提炼抽象出哪个法律问题有争议，并且能够用检索来解决。《知识大迁移》告诉我们，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日，有一种东西依然是检索不到的，那就是你不知道自己想要检索的知识。
因此，所谓的检索技巧，至少是两部分的能力的组合，“事实性知识”与“检索技巧”，也就是对法律图景式的理解、定义具体法律问题的能力与检索技巧的组合。
检索数据库和答案的距离还差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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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检索，遇见更强大的自己
学习检索的意义远不止找到一个答案。更大的意义在于，检索是我们在互联网时代，建立“多元思维模型”的支持。
吴伯凡老师曾提出一对极有解释力的概念，“盲点”和“盲维”。
“盲点”——blind spot，就是看不见的点。比如在一面完整的知识墙上，有些“小黑洞”，有些知识点，信息点我们由于受到认知的限制，不清楚，不了解。当然，这些黑点事实上并不影响我们对于整面知识墙的认识。
“盲维”是什么？举个有趣的例子，主人明知有人要进入到他的房间偷东西，并且到处巡查，还是失窃了。等主人走了，镜头摇过来，原来小偷趴在屋顶，主人没发现。同在一个空间，主人却没有抓住小偷，说到底，是因为主人对于空间的认知少了一个维度，没有想到屋顶这个维度，于是认识事物便产生了偏差。
吴伯凡这样总结“盲点”和“盲维”的差别。“盲点”，你知道自己不知道，“盲维”，你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盲点不可怕，不影响对整体的判断，盲维可怕，影响对事物的理解。所以，知识策略就是努力消除盲维，消灭盲点。消除盲维，需要在知识的沃土上不断开拓；消灭盲点，可以靠检索。
比如出现了昆山龙哥反杀案，但你对于正当防卫了解的不是太透彻，这就是一个关于刑法知识的“盲点”。此时其实无需担心，因为你系统学习过刑法，对于刑事法律的脉络有一个完整的理解，完全可以用检索的办法，查阅相关法条、学说，以及相关案例，可能花不了两个小时，就已经能够梳理出“正当防卫”完整的知识概念了。
所以，检索能够解决的，是你能够定义的问题，能够定义的问题，就是“盲点”。正如这个案件，你能够准确定义，要解决的问题是区分“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但是如果你完全没有刑法方面的知识，对于这个案件只当是个惊悚的故事，这时候检索也帮不上你，因为不知道你想问道什么，这就是“盲维”的问题了。
同理，构建多维知识体系，财新主编王烁提出一个方法论，“二八法则”，用20%的时间，学习一个领域80%的知识，然后换一个领域继续学习。他认为这个方法性价比最高。但这个方法论得以成立的一个前提是学习到一个领域的知识脉络，当有需要的时候能够随时提取。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检索”。
可见，于个体而言，这是检索的重要意义，它延伸了大脑的边界，可以让我们更多地去学习理解知识背后的深意，建构知识的脉络和图谱。检索正是我们“开疆拓土”的保障。
回到开始的问题，法律检索，于我们而言，也许眼前的利益还不那么大，但面对未来，或许远比我们认为的更重要。
塞班系统发展历史回顾：曾经的手机联盟，如何随诺基亚走向灭亡？
塞班系统（Symbian），大约从2002年的时候，中国手机玩家才开始慢慢的接触到这一名称，并在诺基亚推出了7650、N-Gage、6600、7610等第一批经典机型之后，最终使得塞班系统（Symbian）制霸整个手机行业，真正开启了最辉煌的十年发展历程。
1、塞班系统前传：Psion公司和EPOC操作系统
其实，塞班系统（Symbian）本身的历史要比我们知道的更要早的多，首先我们得追溯到1980年，一位名为David Potter的欧洲人在英国伦敦创立了一家名为Psion的公司（宝意昂），这是欧洲市场上出现的第一批PDA厂商（Personal Digital Assistant 掌上电脑），在当时他们开发了一套EPOC操作系统，是“Electronic Piece of Cheese”的缩写，意思是“使用电子产品就好像吃奶酪一样简单”。
据了解，EPOC操作系统是专门为掌上电脑、移动信息设备研发的，在80年代也是一套类似于Android的开方式操作系统，在早期研发的时候就加入了无线通信和安装第三方应用程序的系统设计，在无线通信方面与当年的其他操作系统相比具备先天优势。
在80年代-90年代的时候，针对掌上电脑设备，除了EPOC系统之外，还有就是微软的Windows CE系统，两者都是32位的操作系统，但是EPOC系统缺拥有实时性、多任务的，多线程、低功耗，内存占用少等诸多优势。
2、塞班系统起源：Psion联合诺基亚、爱立信、摩托罗拉组建了Symbian公司
虽然EPOC系统在PDA设备上拥有很多的优势，甚至还能够与微软Windows CE系统分厅抗衡，但是在90年代的时候，Psion公司也发现了自己的弱小，正巧又赶上了手机行业的发展迅速，于是在1998年，Psion公司联合诺基亚、爱立信、摩托罗拉公司，一起组建了Symbian公司。
早期Symbian系统的定位是一个开放式平台，有点类似现如今的Android系统，任何人都可以为支持Symbian的设备开发软件，Symbian很明智的推出了白金合作计划，最终成功的吸引了ARM、德州仪器、松下、西门子、三星、联想等厂商先后加入，塞班系统联盟由此诞生！
3、塞班手机鼻祖：全球第一款基于Symbian操作系统的手机
塞班系统联盟成立之后，自然要搞出一些大事情来，多家厂商耗时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在1999年3月份，Symbian推出了Symbian5.0操作系统，支持标准网络页面的浏览器，支持java语言环境，可以运行小型应用程序。在当年，Symbian还被美国杂志Red Herring评选为“综合评定最佳”和“最具长期潜力”的公司。
既然Symbian5.0操作系统已经问世，那么自然要推广到市场上，在当年可能爱立信比较受宠，于是成为由爱立信在双禧年（2000年）正式发布了全球第一款搭载Symbian操作系统的手机——爱立信R380，该机不仅是塞班手机的鼻祖，也是智能手机的鼻祖。
1999年，Matsushita（松下）加入Symbian，成为其股东和许可证持有者 。
2000年，索尼、三洋也取得Symbian操作系统的许可证，成为Symbian联盟成员之一。
4、塞班时代来临：诺基亚推出塞班S60v1 第一版用户界面
到了2011年，富士通、西门子等公司陆续加入Symbian联盟，其中富士通还发布了第一款基于Symbian操作系统的2.5G手机，而塞班总公司也在Symbian5.0操作系统的基础上推出了Symbian6.0操作系统，增加了GPRS、WAP1.2浏览器以及蓝牙支持，用户可以运行基于C++和J2ME开发的程序。
诺基亚于2001年，干了两件大事，第一是发布了全球第一款采用开放式Symbian 6.0操作系统的手机——诺基亚9210，第二件则是在Symbian 6.0的基础上进行了定制优化，推出了Series 60第一版用户界面（S60v1）。
塞班S60v1用户界面推出之后，诺基亚就在2002年发布了第一款搭载该用户界面的智能手机——诺基亚7650，该机一经问世就创造了数个第一：第一款塞班系统智能手机、第一款滑盖手机、第一款五维摇杆手机等。据了解，这款手机在2002年底才进入中国市场，国行价格高达5000元。
值得注意的是，S60（即Series 60）并非手机系统，它是诺基亚在Symbian 6.0操作系统基础上打造的用户界面。在接下来的数年内，诺基亚先后推出了N-Gage、6600、QD等机型，而索尼爱立信也打造出塞班UIQ手机P800，西门子更是创造出按键位于机身屏幕两侧的奇葩造型塞班手机SX1。
4、塞班时代壮大：诺基亚推出塞班S60v2 第二版用户界面
2003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塞班公司推出Symbian7.0操作系统，诺基亚根据该系统定制发布了Series 60第二版用户界面（S60v2），软件扩展名为sis，支持的手机包括：诺基亚：N70、N72、N90、3230、6260、6600、6620、6630、6670、6680、6681、6682、7610 、5610 其他：联想：P930，三星：D720/730，松下：X700/X800。
第二件事情是，摩托罗拉在2013年8月与Symbian合同到期，以7400万欧元的价格将手中Symbian公司的股票出售给了Psion和诺基亚，从此，摩托罗拉退出了塞班系统联盟。
5、塞班雄霸天下：Psion公司退场，诺基亚掌控全局成最大股东
2004年，Symbian 8.0 问世，改进了远程接入控制系统功能，支持多种标准，同年Psion公司将持有的Symbian公司31.1%股份进行出售，经过多方认购之后，最终得出的比例是：诺基亚占据47.9%股份，爱立信15.6%，索尼爱立信13.1%，松下10.5%，三星4.5%，西门子8.4%。 至此，塞班联盟已然不在，整个塞班被诺基亚掌控全局。
6、塞班黄金时代：诺基亚发布S60v3第三版用户界面，全球塞班手机总量突破一亿部
2005年，被诺基亚掌控全局的塞班公司推出了Symbian9.0操作系统，诺基亚也随后发布了Series 60第三版用户界面（S60v3），随着Symbian系统的知名度和搭载机型越来越多，最终到2006年的时候，塞班公司正式宣布：全球Symbian手机总量达到一亿部。
S60第三版包括：
诺基亚：
3系：3250XM。
5系：5320XM、5500Sport、5630XM、5700XM、5730XM。
6系：6110．6120c、6120ci，6121c，6122c，6124c，6210Navigator、6214，6220c、6290、6650f、6700s、6702、6710Navigator，6720c，6730c、6760s、6790slide、6790surge，6788，6788i。
N系： N71．.N73．N75．N76．N77．N78．N79．N80、N81(8GB)、N82．N85、N86 8MP、N90、N91 8GB、N92、N93、N93i、N95、N95 8GB、N96。
E系：E50、E51、E52、E55，E60、E61、E61i、E62、E63、E65、E66、E70、E71、E72、E73、E75、E90、E5-00。
C系：C5-00、C5-00i、C5-00 5MP、C5-01。
X系：X5-00、X5-01。
三星：G810、i8510、L870、i400、i450、i520、i550、i560。
7、塞班危机初现：苹果和小绿人出现，狼终于要来了！！！！
2007年，智能手机行业重大转折之年，在这一年诺基亚还沉寂在S60v3带来的成功，并且大力拓展中国市场，更是在北京成立了研发中心，这是Symbian全球第四个研发中心。而就是这一年，iPhone来了，Android也来了，苹果和谷歌进军手机操作系统行业，塞班危机初现。
诺基亚在2007年，如放羊的孩子一般，虽然业内都告诉它狼来了，但是诺基亚却依旧站在巅峰成就上面享受自己在手机行业的胜利，甚至还嘲笑iPhone和Android在前期的各种缺陷问题，比如应用少、质量差等等。
8、塞班触控时代：诺基亚收购塞班，发布S60v5第五版用户界面
2008年，Symbian智能手机累计出货量超过2亿部，诺基亚全资收购了Symbian公司，终于从大股东变成了老板，Symbian公司也变成了诺基亚旗下的子公司。由于受到了iPhone、Android的围剿和启发，诺基亚决定成立Symbian协会，致力于Symbian开源计划及Symbian的转型，同年还发布了Series 60第五版用户界面（S60v5），从此塞班系统进入了全屏触控时代。
诺基亚5800，是一部定位于中端音乐市场的全屏触摸手机，于2008年10月2日在伦敦发布，搭载的是Symbian OS 9.4，界面是S60第五版，俗称S60 V5，虽然操控界面由非触控转变为触控，但在实际使用过程重却远不及iPhone和Android。
S60第五版包括：
诺基亚5228 诺基亚5230 诺基亚5232 诺基亚5233 诺基亚5235 诺基亚5238
诺基亚5250 诺基亚5530xm 诺基亚5800xm 诺基亚5800i 诺基亚5800w 诺基亚5802
诺基亚N97 诺基亚N97mini 诺基亚N97i 诺基亚C6 诺基亚C5-03 诺基亚C5-04
三星i8910 索尼爱立信U1i 索尼爱立信U5i 索尼爱立信U8i
8、塞班夕阳时代：联盟成员转投Android，Symbian^3系统最后的挣扎！
2009年—2010年，LG、索尼爱立信、三星等厂商宣布退出塞班联盟，开始转投Android阵营。这时候，塞班系统联盟仅仅剩下了诺基亚一家，曾经辉煌的塞班，终于迎来了没落的夕阳时代，在垂死之际，塞班又吸起了iPhone和Android的一些优势（电容屏、多点触控、2D/3D游戏加速等），最终在2010年MWC大会上发布了Symbian^3系统。
2010年10月，第一款Symbian^3系统手机 诺基亚N8正式发布，诺基亚将宣传重点放在了那颗1200万像素的摄像头上，本以为它会成为Symbian史上一次里程碑式的转变，结果Symbian^3并没能拯救塞班系统和诺基亚。
9、塞班终于倒下：诺基亚弃Symbian名称，808成最后一款Symbian系统手机
2010年12月，塞班基金会相关网站正式关闭，不再提供服务器存有的源代码下载。
2011年Q1，塞班系统市场份额首次被Android系统超过，同年，塞班在全球的市场占有率降至22.1%，中国市场占有率则降为23%。
2011年08月，诺基亚宣布，放弃Symbian名称，下一代操作系统会被命名诺基亚Belle，原来的塞班Anna系统也同样会更改为诺基亚Anna，至此塞班系统倒了下来，正式退出历史舞台。
Nokia Belle(诺基亚贝拉)是继前不久发布的Symbian Anna(塞班安娜)系统之后推出的最新诺基亚系列智能手机系统，该系统对塞班安娜系统进行了升级。从外在的用户界面到内在的功能特性都有了显著提升。
2012年2月27日，诺基亚在MWC大会上发布了诺基亚808 PureView手机，该机拥有4100万像素摄像头，它是最后一款Symbian系统手机，也是塞班为整个世界奉上的最后一次惊喜。
小编有话说：
塞班是我们一段美好回忆，也是我们曾经逝去的青春。
塞班系统发展这些年，为我们带来了惊喜，也为我们带来便捷，更为完美带来了很多的生活乐趣，但是随着新一代智能手机系统的崛起，它作为一套老旧的系统，始终无法抓住机遇和变革，最终被时代和用户所抛弃。
原创声明：智玩部落发布的“科技资讯/数码测评/行业分析”等诸多类型文章，都是由“智玩部落/DOSPY论坛/诺亚方舟号”原创撰写的原创稿件，文中图片均来源于互联网素材和我们的原创拍摄制作图片，转载请注明出处，感谢大家支持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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