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元门票仅值60元，山寨乐团“背刺”中产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钛媒体注：本文来源于微信公众号中国企业家杂志（ID:iceo-com-cn），作者 | 陶淘，编辑 | 李薇，钛媒体经授权发布。
头顶“皇家”“爱乐”头衔的乐团，并不总能与高端乐团画上等号。
2023年12月30日，武汉爱乐乐团就名称被湖北长江爱乐乐团冒用一事，在其公众号发表了澄清声明：
大麦网发布的2023年12月31日在珞珈山剧院演出2024武汉新年交响音乐会与武汉爱乐乐团无关，武汉爱乐乐团2024新年音乐会于2023年12月31日在武汉琴台音乐厅演出，且仅在琴台音乐厅官方网站售票。大麦网售票信息中的演出乐团标注为“湖北长江爱乐乐团”，但使用了武汉爱乐乐团的简介，此为虚假信息。
武汉爱乐乐团官微信息。
无独有偶，临近元旦假期，12月22日，河北石家庄大剧院，“比利时皇家爱乐乐团”在此上演新年音乐会。演出结束后，不少观众高喊“退票”，引起了轩然大波。事后，石家庄大剧院以演员“身体抱恙”为由全额退款。
如上所提及，中文名故意错译、挂羊头卖狗肉，是不少“水团”的惯用伎俩。
“一些欧洲国家的业余演奏者或者学生，可能想要来中国旅游，会找到一些来华巡演乐团的招工信息，就可以边旅游边挣钱。”在某交响乐团工作了长达20余年的乐手李珏表示。
从外部因素来讲，“水团”能大行其道的原因也有很多。“普通观众对乐团资质鉴别力的不足，是被‘割韭菜’的原因之一。”李珏补充道。
从产业链的角度来看，剧院经营模式与经营指标的一些特性，也掣肘着与剧院合作的乐团、歌舞团的质量。
青年演出策划孙彤透露：“为了实现剧场的营收目标，国内剧院都会在一定时期内对演出数量有一定的考核要求，与‘水团’的合作客观上能减轻剧院经营的压力。国内大量剧场与乐团的合作方式是场租式，乐团票房不会影响剧场收入，因此，剧场难以直接把控乐团的质量。”
“水团”的存在，还因票务平台在演出基本资质方面没能起到基本的把关作用。 就前述武汉爱乐乐团以虚假简介售卖演出票一事，大麦武汉官方微博并未在此事件发生后，做出任何解释。《中国企业家》就此联系大麦有关负责人，对方未予回复。
尽管“水团”持续生存至今，但业内人士对未来剧场与乐团的发展，仍旧抱持着乐观的态度。
“如今的剧场在周末时段经常会开展音乐欣赏课程，提升民众的音乐鉴赏力，通过惠民教育的方式，能尽可能为观众避坑‘水团’。”孙彤介绍。
而在李珏看来，市场本身也可以做到良币驱劣币：“从管理的角度来说，‘水团’的鉴别其实存在专业难度，不仅在于翻译问题，还有对demo（样片）的鉴赏力。但是，口碑的发酵可以让巡演的‘水团’逐渐失去市场，这会是最好的淘汰方式。”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2024年元旦，徐莉咬咬牙为一家三口买了三张柏林德意志交响乐团的门票，每张门票价格高达880元。她满心欢喜地以为满足了女儿想看名乐团的心愿，哪知自己上了冒名的当。
经徐莉查询，柏林德意志交响乐团的外文全称为“Deutsches Symphonie- Orchester Berlin”，是德国著名的交响乐团，而徐莉购买的“柏林德意志交响乐团”的宣传海报上乐团的外文名称并没有“Symphonie（交响乐）”这个单词。
得知自己被骗后，徐莉先申请了大麦退票，大麦以“票品为有价观演凭证，非普通商品，其背后承载的文化服务具有时效性、稀缺性等特征”为由，不予退款。此后，徐莉又拨打了12315，投诉无门。
徐莉的遭遇，只是诸多中产被山寨乐团欺骗的一个典型案例。在小红书上搜索#水团#，可见相关话题82.8万次浏览量。
相较于前几年，今年元旦，国际“水团”尤为肆虐，与国内历经了几年演出低谷，尤其是海外演出静默期有关——观众对国外乐团的消费需求爆发式增长，但假日市场供给又无法满足消费需求。
公开数据显示，2024年元旦假期，北京市共有153个剧场举办营业性演出共计268台807场，吸引观众逾21.6万人次，票房收入约5353.8万元。同比2023年分别增长166.3%、263.7%、442.8%。
但在小红书上的避坑“水团”笔记中，有不少业内人士提到，海外知名剧、乐团的全球巡演，通常不会集中在圣诞—元旦周期，该周期一般为欧美顶级乐团的假期，或者部分乐团会在本国高水准音乐厅演奏。
再往前追溯，“水团”在国内生根发芽，是因为国内经济水平发展、观众对精神追求增长，但对演出团体是否为知名乐团，以及乐团的演奏水准如何还欠缺甄别力。
海外“水团”收割中产，不专属于中国。上世纪70年代，战后日本经济腾飞，当时的日本人对舒伯特15首《弦乐四重奏》的需求，和对迪奥的需求同样强烈，但日本国民对音乐的鉴赏力还不足，为“水团”的滋生提供了土壤。
到了本世纪初，中国的音乐产业发展，进入了类似的轨迹。据《2022中国音乐产业发展报告》，自2013年至2019年，我国音乐类演出票房收入从43.6亿元增长到了73.79亿元。 其中，2016年至2019年期间，演出票房年均复合增长率超过15%。2021年，音乐类演出市场的票房已恢复到47亿元。
小资青年比例持续增长，美育教育在国内中产家庭中也愈发被重视。听音乐会，也就成了更多中产陶冶情操的方式，但乐理普及却尚未达成，加之部分观众对“外国的月亮更圆” 的偏见，又为海外“水团”的入侵形成了条件。
《新周刊》援引音乐评论人徐尧的观点：“上世纪90年代开始，国内就有演出商在做‘水团’的生意，他们利用了中国观众对外国乐团的向往，认为只要是外国来的就好。就这样，一大堆冒名顶替，乱改名字和简历的国外乐团就跑到中国圈钱。”
线下剧场的生存压力
除了观众甄别力不足之外，线下音乐产业的监管与经营现状，也与“水团”仍能生存于裂隙之中有关。
乐团资质审核方面存在的难度，主要在于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还存在欠缺。李珏表示，任何一场演出在表演前，都会在当地办理齐备的手续：“乐团名字、演职人员资历、身份信息、演出demo，都在其中。然而，对于审核人员来说，不仅要厘清乐团的基本信息，还包括乐团原名的翻译问题，以及demo的内容质量问题。”
“对于剧院来说，出于生存需要，全年得要完成一定场次的演出任务，也客观上导致与剧院合作的乐团的内容质量难以得到保证，剧场与观众的诉求不完全一致。”孙彤表示。
“尤其对二三线城市来说，知名乐团、歌舞剧团的合作费用很高，‘水团’就成为了不少剧场提升业绩的方式。 ”李珏也告诉《中国企业家》。
此外，剧场与乐团的合作模式，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乐团演出较低的准入门槛。
李珏介绍，目前，剧场与乐团的合作模式主要有三种：场租模式，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剧场只向乐团收取场租费用；打包合作模式，剧场做好策划、组织工作，支付给乐团一笔固定的演出费之后，剩下的票房收入全归剧场所有；剧场、乐团票房分成。
“对于第一种合作模式来说，剧场方面不承担票房风险，因此也不会过多介入乐团的内容审核。在元旦、春节等假期，场租费高时，乐团合作更是多多益善。第二种模式之下，由于剧院承担了全部营收风险，并且负责策划，剧院在外宣上，也有可能打擦边。第三种模式也不排除存在剧院、乐团共同做夸大宣传。”李珏透露。
“而剧院自主策划演艺的品牌，为了维护品牌的持久影响力，演出的质量相对上乘。”孙彤介绍。
据了解，同样承受KPI压力的还有各大票务平台。 据某票务平台的工作人员透露，每年票务平台也会下达上线演出场次的有关指标，“临近年底，尤其是冲KPI的时候，‘水团’就可能被用作冲年底业绩”。
除了常年背负的业绩压力，自2023年以来，高悬于剧院与平台的业绩压力，在特殊时期过后也进一步增长。
如何让“水团”退出市场
尽管“水团”在国内蔓延的因素很广，但在不少业内人士看来，“水团”在市场中的生存空间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被压缩。
首先，在李珏看来，在观众有意识地提升“水团”的鉴别力后，市场有着很强的良币驱劣币的能力。
李珏给出了几种简单的避坑“水团”方式 ：“利用搜索引擎查询乐团的外文原名，而不只搜索中文名称；搜索指挥简历；查明乐团的独奏与独唱，是否是著名音乐家，比如郎朗、王羽佳。”
另据音乐周报，消费者在筛选乐团时，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
第一，挑选海外名团竞相到访中国的高峰期听音乐会。比如，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蓉城之秋成都国际音乐季、哈尔滨之夏音乐会、北京国际音乐节等。
第二，如果要选新年档期，需认清新年音乐会品牌，最好是深度捆绑的名剧场音乐会。比如人民大会堂·北京新年音乐会、国家大剧院·北京新年音乐会、广州交响乐团和星海音乐厅·广州新年音乐会等。
第三，在二三线城市，消费者消费前需要关注下单的音乐会是否在该乐团公布的乐季内。音乐季指的是职业乐团年度演出计划，一般按照跨年的时间进行与策划。
事实上，随着社交媒体在口碑发酵与“水团”避坑教学方面的力度不断增长，“水团”的生存空间已经在大规模被压缩。
独立乐评人“格格说GGTalk”在小红书上提到：“水团卖不出去，只好发起团购甩卖了！北展某圣诞节音乐会团购，1200元的票只需60元，400元的票竟然低至20元！”这显然是音乐行业从业者、资深乐迷共同教育了市场的成果。
独立乐评人“格格说GGTalk”的笔记。
与此同时，剧团、剧院也一直在着力提升普通观众对古典乐的鉴赏力。据孙彤介绍，不少剧院在周末会做一些惠民演出，包括名家导赏，在演出间隙会对演出内容进行导读。
当然，除了观众本身，若要让“水团”退出市场，音乐产业其他机构的管理人员也责无旁贷。
“乐团策划的专业度也亟需提升。目前，我们剧院在周末会做一些相关培训，增强管理人员对艺术门类和乐理知识的了解，提升他们的专业度。”孙彤透露。
作为演出策划，孙彤称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演出把关人。“我在与一家演出团体合作之前，会查询它背后公司的演出资质，其成立时间、代表作品，是否处于失信名单之中，是否运营过成功的案例。”孙彤介绍。这些对于对公司经营有所了解的观众，也可以作为有关参考。
除此之外，在孙彤看来，对于全国的演出场所来说，或许还需要更多政策方面的支持，从而让线下演出彻底恢复几年前的元气：“‘水团’客观上确实是快速变现的一种方式，当经营压力减轻，质量也会跟着提升。”
文中孙彤、李珏为化名
参考资料：
《别上当了，很多古典乐团都是来华圈钱的“水团”》，新周刊《“水团”归来，观众该如何擦亮双眼？| 争鸣》，音乐周报「关注」绝大多数港人生活于恐惧中？在港美国人写了三封信
当地时间10月17日，有网友在新加坡论坛网站“SG Talk”上分享了三封给美国参议员约什·霍利（Josh Hawley）、泰德·克鲁兹（Ted Cruz）以及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电视节目《60分钟》（60 Minutes）的信，引发关注。
三封信落款为一名居住在香港的美国人。
他写信给美国这两位参议员是因为，此前约什·霍利与泰德·克鲁兹两人公然来港作秀表演，在港期间两人为香港暴徒“张目”，睁着眼睛说瞎话，昧着良心搞破坏，却对暴力事件“只字不提”。
作为在港生活且深爱香港的美国人，笔者直言：“这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现在都生活在恐惧里，并不是因为中国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些你们支持的示威者们干了坏事。”
原文摘译如下↓
1
霍利参议员（Senator Hawley）：
我认为你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因为你在牺牲一座城市。你要牺牲掉的有这座城市的生活方式、文明举止，有这里居住的年轻人的未来，有这座城市举世无双的自由，以及其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享有的高度自治权。
Your willingness to sacrifice an entire city, it’s way of life, its civility, the future of its youth, it’s freedoms unmatched anywhere else in the world, and it’s high degree of autonomy in a historically unique circumstance, is in my opinion a crime against humanity.
你牺牲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惩罚中国、狠狠打中国一记耳光。这不仅是一种很幼稚的做法，而且说明你缺乏道德价值观念，无论基督教、伊斯兰、犹太教还是佛教，都容不下这种观念。
Your sole punitive objective of giving China a black eye, demonstrates not only a childish approach to the needs of the world, but also demonstrates a depravity of moral value, unbecoming of any religious institution whether Christian, Muslim, Judaism or Buddhism.
西方世界看到的并不是香港的真相，而你正在延续这份谎言。我们看到的都是一个国家(美国)包装出的似是而非的所谓“真相”，目的就是为了削弱另一个国家，并阻止其在世界舞台上发挥作用。西方世界观察香港只有一个视角，戴的是同一副有色眼镜，而眼镜的提供者正在试图毁掉香港的祖国，即使这意味着彻底牺牲掉这个城市。
The world is NOT seeing the truth of Hong Kong. And your're only perpetuating that lie. It is seeing a facade of half truths created by one nation with the sole intent of undermining another nation hoping to curtail the continued emergence of that nation on the world stage. The world is seeing a singular view of Hong Kong events from the lense of those who wish to destroy its parent, where the only possible outcome is to completely sacrifice the child.
你们的目的或许是让中国屈服。但牺牲香港的繁荣，并以此为突破口的做法不仅道义上站不住脚，在策略和实践上也一塌糊涂。你们把香港搞得一团糟，但依然无法实现自己的目标。
…But to choose Hong Kong as the sacrificial lamb for that reckoning is not only morally wrong, it is tactically and strategically wrong - if your objective is to bring China to its knees. You will not achieve your objective by bringing anarchy to Hong Kong.
2
克鲁兹参议员（Senator Cruz）：
对自己不懂的事情，不要乱插手，因为你片面的观点可能会毁掉很多人的生活。你一个局外美国人却在教唆（香港的）暴力“抗议者”，但这对你支持的“抗议者”来说不会有好结果，更对香港无益——这座城市正夹在你的国家和你真正的目标国家（中国）之间。所以，别再利用香港和香港学生为你火中取栗了，谁都知道你的目的是削弱中国在该地的领导权。而你只会在不知不觉中巩固这一结果。
If you don't understand something don't weigh in. Your incomplete view can destroy lives. Your being a sideline US enabler of violent protesters will have no positive outcome for the protesters your supporting...or the city stuck in between your real target (China) and your country. So quit using Hong Kong and it's students as a pawn in your clear objective to curtail what you fear - Chinese hegemony in the region. You are unknowingly perpetuating that outcome.
我也是美国人，我一直在香港生活。而你总共只来待了几天，就宣称你在的时候没有看到暴力，然后就坚定地支持那些破坏这个城市的暴徒们。对所有在这里生活的和平居民们来说，你这种行为无异于一种侮辱。
I am an American living in Hong Kong and for you to come to this city, claim you see no violence in your short limited time here, and give unquestioned support to those who are destroying this city is an affront to all intelligent law abiding peaceful people who live here.
你支持的所谓示威者正在破坏这个伟大城市的所有法治，并为混乱的无政府状态开道。他们对无辜的旁观者滥用私刑，虽然这些旁观者只是在用最基本的方式行使自己的言论自由。他们在损坏大家都要用的公共设施，在对同胞犯下最可怕的暴力行为，而你，在支持他们。
These protesters you are supporting are violating and undermining all rules of law of this great city. They are clearing a path to anarchy. They are lynching innocent bystanders (who are in fact voicing their freedom of speech in the most basic ways), they are destroying anything and everything of a contrary view (and in the most violent way). They are destroying public property everyone in this city depends on. They are committing the most horrendous acts of violence against fellow human beings - Yet you support them.
你是新教基督徒，但这些暴力示威者的行为中完全看不到一丁点基督徒的意味。这太讽刺了！我目睹的人对同类最残暴、最没有人性的行为，竟然是你作为基督徒指使的。你，克鲁兹先生，竟然说自己没看到暴力！你在撒谎，而你应当为此感到羞耻！
You are an evangelical Christian but there is nothing Christian like in the protesters behavior. It's ironic isn't it - that the most inhuman and brutal treatment of fellow human beings I have ever witnessed in my life comes at the hands of your Christian lead movement. Shame on you Mr Cruz for perpetuating a lie - you see no violence!
这些所谓的示威一点都不和平。他们谋害人，试图毁灭整座城市，这一点都不符合基督教的伦理。他们自己给不出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案，而每当别人给出方案时，他们立即群起而攻之，这一点都不民主。
There is nothing peaceful about these protests. There is nothing Christian about their murderous and destructive ways. There is nothing Democratic about their wholesale rejection of anyone who speaks a contrary opinion or offers any solution different from theirs (and they don’t offer any solutions).
你说自己没有看到自己支持的示威者有暴力迹象，这说明你要么是个成色十足的骗子，要么是个如假包换的蠢货。而你的参议员身份更是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的真实想法。
For you to claim you see no evidence of violence by the protesters you are supporting shows you are nothing but an unmitigated liar or a complete idiot. Such a statement from a foreign government official unmasks your true intentions.
我去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和平守法、自由开放的城市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陷入此等混乱境地。建立在暴行之上的“暴徒正义”正成为新的街头法律，而你们支持的那些人正向人类同胞展示他们的人性已荡然无存。他们还在所到之处对此大肆宣传。
I have seen a lot in my worldly travels but I have never seen a peaceful, law abiding free and open society descend into such chaos, over such a short period of time. Where mob justice underpinned by mob violence is the new law in the streets, where those you are supporting are demonstrating a complete lack of humanity to fellow human beings — and propagandizing everything in their wake.
你想同样的暴力发生在你的城市吗？想想看，你家乡的路被破坏了，街区的商店被烧了，你的朋友被揍到奄奄一息，你年轻的孩子被洗脑，而这一切都只让他们变得更加没有未来。然后来了个外国的议员，说他支持那些毁掉这个城市的人。
Perhaps you would like the same violence inflicted on your city? Your transport system destroyed, the business in your neighbourhoods set to fire, your friends beaten to an inch of their lives, your young children brainwashed, only to lose their futures consumed by their hatred and violence which has no possible positive outcome to them, then have representatives of foreign governments come to your city vocally supporting those who are destroying the city.
你那些错误的义利观将毁掉你支持的那些人。而你将被万夫所指，这个社会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你在这些事情中应负的责任。你总有一天要为此付出代价。
Your misguided sense of righteousness is going to lead to ruination for those you are supporting. And you will shoulder that blame, and those in this society will never forget that. Accountability will fall on your shoulders.
克鲁兹先生，你可以继续宣扬你虚假的基督教价值观，带到地狱里都没关系。
You can take your false Christian values and take them straight to hell with you Mr. Cruz.
从信中不难看出这位在港生活的美国人对克鲁兹充满了失望。
没看到香港示威者使用暴力？这不过是泰德·克鲁兹众多谎言里的又一个谎而已。
如果你关注美国大选就一定不会对泰德·克鲁兹（Ted Cruz）感到陌生，下面这张图是美国网友给他的画像。
2016年美国大选，泰德·克鲁兹就因为说谎被搞得身败名裂。他散布谣言说对手本·卡森即将退选，直接导致自己拿到了本·卡森选民的很多选票。更讽刺的是，当时泰德·克鲁兹的竞选标语是“TrusTed”。
还记得特朗普夫人裸照事件吗？这件事儿就是泰德·克鲁兹一手策划的。当时他投放了大量的广告攻击梅拉尼娅·特朗普，广告中有很多梅拉尼娅之前当模特时的几乎全裸照片。
自此之后，泰德·克鲁兹身上就贴上了“骗子”的标签。原本以为泰德·克鲁兹会浪子回头，做一个诚实的人。没想到，他依旧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跑到香港作秀。
3
最后一封信写给了《60分钟》（60 minutes）节目，这位美国网友写道：
我很喜欢你们的节目，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都喜欢。但你们最近关于香港的片面观点实在让我沮丧得不得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一个由所谓基督徒支持的运动正在做出无法言说的暴力、表现出对人性的完全不尊重，而你们对此看法完全片面。如果你们做点功课的话，就会发现你们的看法是和香港大部分居民背道而驰的。
I love your show. Always have for the last 30+ years. But I am incredibly dismayed by your single sided view of the Hong Kong protest movement, a completely unbalanced view of a Christian lead movement that is committing unspeakable acts of violence and showing a lack of humanity I never thought possible. All against the citizens in Hong Kong who, if you had done your research, might find them to be a majority.
你们根本没有想着去采访另一边的观点，这里的另一边指的不是中国，而是这个城市里生活的大多数人。现在这些人生活在恐惧之中，不敢说一句跟你们支持的人观点相左的话；有些老人出个门，不小心到了你们支持的人旁边，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这些人对不同意见一丁点容忍度都没有。讽刺的是，你们支持的这些人号称在争取民主。
You made no attempt to seek a view of the other side. And by the other side I do not mean China. I mean the majority of people living in this city, now living under a cloud of fear — fearful of speaking any contrary opinion to those who are ironically seeking a democratic platform — those very people you are supporting who have not shown an iota of tolerance for other opinion, but rather have shown an incredible lack of humanity in the violent mob justice they are committing against so many in this city, including a very large number of single elderly individuals who happen to be unlucky enough to be in the wrong place at the wrong time.
香港曾经是这个地球上最开放、最自由、最遵纪守法的城市，而谁能代表香港呢？不是黎智英，不是黄之锋，更不是他们那些忙于毁掉这座城市的“示威者”们。让这座城市失去其自由、失去法治的，正是这些人，而不是中国。
Not Jimmy Lai, nor Joshua Wong, nor their violent protesters running amuck destroying the fabric of life in what once was the most open, free, law abiding place on Earth, are appropriate representatives of Hong Kong. But they are in fact the only reason the people of this city are losing their freedoms and their gold standard legal system. Not China.
下次请你们做点功课吧，省得自觉不自觉地变成毁坏一座城市的背后推手。这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现在都生活在恐惧里，并不是因为中国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这些你们支持的示威者们干了坏事。
Next time do your research before becoming an unwitting (or perhaps witting) enabler of the violence being inflicted on a city, and the majority of people living here — living now in fear — not because of anything China has done, but what the protesters, and those of you who are enabling them, are doing.
注：鉴于中英文差别，部分语序在不影响原意的前提下有微调。
来源：中国日报（ID：CHINADAILYWX），译者：张周项
本期编辑：石磊、郑薛飞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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